Species identification and phylogenetic relationship in Siganidae based on DNA barcoding
-
摘要:
为建立篮子鱼科鱼类物种快速鉴定方法,该研究扩增获得了篮子鱼科10种鱼类的46条线粒体COⅠ基因序列,结合从BOLD和GenBank上筛选出的12种27条篮子鱼科COⅠ基因序列,分析篮子鱼科鱼类的COⅠ基因片段序列特征、种间和种内遗传距离及分子系统进化关系。结果表明,19种73条篮子鱼科COⅠ基因序列的平均碱基组成为T:28.9%、C:28.7%、A:24.6%、G:17.8%。G+C的含量(46.5%)低于A+T的含量(53.5%),碱基组成表现出明显的偏倚性;篮子鱼科鱼类的种间平均遗传距离为0.098,是种内平均遗传距离(0.002)的49倍;基于19种篮子鱼科鱼类的COⅠ序列的系统进化分析结果显示,19种篮子鱼中仅单斑篮子鱼(Siganus unimaculatus)和狐篮子鱼(S. vulpinus)聚类在一起,形成1个分支,剩余17种(89.5%)篮子鱼相同种内个体各自聚为一支,形成17个独立的分支。结果表明基于COⅠ基因的DNA条形码技术可应用于篮子鱼科物种鉴定。
Abstract:In order to establish a rapid and convenient method for fish species identification of Siganidae, we obtained 46 COⅠ genes from 10 species and downloaded 27 COⅠ genes from 12 species from BOLD and GenBank to study the COⅠ gene's genetic composition, intraspecific and interspecific genetic distance, codon characteristics and molecular phylogenetic tree.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average base composition of 73 COⅠ genes was T: 28.9%, C: 28.7%, A: 24.6% and G: 17.8%. The content of G+C (46.5%) was lower than the content of A+T (53.5%) and the base composition showed obvious bias. The average interspecific genetic distance was 0.098, which was 49 times the length of the genetic distance within the species (average: 0.002). The phylogenetic tree reveals that Siganus unimaculatus and S. vulpinus clustered into one branch among 19 species of basket fish. The other 17 species (89.5%) clustered in monophyletic groups at genus level. It is shown that the technology of DNA barcoding can be used for fish species identification of Siganidae.
-
Keywords:
- Siganidae /
- COⅠ gene /
- DNA barcoding
-
通过研究贝类的呼吸代谢,及其耗氧率与各种生物及其非生物因素的相互关系及变化,可以掌握其代谢特征、生理状况、营养需求水平以及对外界环境条件的适应能力等,由此可为经济种的养殖生产、环境条件的改造,水质调控及其它生产管理提供理论指导。国外对贝类的呼吸生理生态进行比较系统的研究始于20世纪70年代[1-4],并把呼吸代谢研究引入生物能量学和营养生理学研究中。我国则在20世纪80年代随着水产养殖业的发展而形成了一个热点,直至今日仍有许多学者对此进行着深入的研究[5-7]。本文对国内外双壳贝类呼吸代谢的研究发展状况做了综合论述。
1. 呼吸代谢的主要测量指标:耗氧率和代谢率
耗氧率指动物单位时间(h)的耗氧量,可分为单位个体耗氧率和单位体重耗氧率。代谢率指动物单位时间的能耗量。由于动物进行有氧代谢时释放出的热量与消耗的氧成正比,所以耗氧率可直接作为衡量代谢率高低的一个指标,因此,可以通过测定耗氧率来计算代谢率。
2. 呼吸代谢的研究方法
2.1 呼吸代谢的直接测定方法
此方法是通过检测环境温度的提高来测量动物的产热。这一技术长期应用于哺乳动物,而用于水生动物的相关研究还不多。由于贝类为变温动物,产热少,且水的比热容量较大,因此,测定很困难,对仪器的精度要求很高。
2.2 呼吸代谢的间接测定方法
最广泛使用的测定水生生物呼吸代谢的方法是测定水生动物耗氧量的间接测定法。计算时,以一定时间内水生动物的耗氧量乘以氧的能当量(每克氧代表的能量值)就可以得出其热损失的估计值。氧气的测定可使用氧电极,也可以用Winkler method滴定,电极测定快但精度不高,滴定繁琐但精度高。实验装置一般分为静水式呼吸室和开放式呼吸室2种。
2.2.1 静水式呼吸室
指呼吸室的水体是静止的并且实验期间水体的总量是固定不变的。单位时间耗氧量的计算公式为R= (起始氧浓度-结束氧浓度)V/T。式中V为呼吸室体积,T为实验持续时间。使用该方法应注意几个问题:(1)一般要设空白对照以消除水体呼吸对实验结果的影响;(2)呼吸室容积大小要合适,太小会刺激动物使代谢值偏高,太大会因为混合不均匀造成取样不均,还会因溶氧变化小产生测定误差;(3)实验时间长,装置容积大时,可附加缓慢、连续搅拌装置,或取样前搅拌均匀;(4)实验期间应避免对动物的骚扰,如光、人走动等;(5)容器大小和实验时间长短应适中,因为当溶氧浓度低于临界浓度时,随溶氧降低呼吸代谢下降并且水中CO2、氨的积累会对动物呼吸产生影响。
2.2.2 开放式呼吸室
该呼吸室克服了静水式呼吸室许多由于实验时间长产生的问题,如废物积累、溶氧太低等。一般水流要超过实验贝类的滤水率,低了会出现静水式类似的问题,但水流过大会出现精度不够。进出水口溶氧差的理想范围是0.5~1.0 mg·L-1。一般以恒定的时间间隔进行测量,间隔时间在30~120 min之间,多数研究以60 min为一个间隔单位测定进、出水口的溶氧。因为流速恒定,所以可据此计算出单位时间动物的耗氧量,再根据动物重量计算出耗氧率。计算公式如下:
耗氧量[mg·(个体·h)-1]=[进水口溶氧(mg·L-1)-出水口溶氧(mg·L-1)]×流速(h·L-1)/动物个体
耗氧率[mg·(g·h)-1]=[进水口溶氧(mg·L-1)-出水口溶氧(mg·L-1)]×流速(h·L-1)/动物体重(g)
3. 影响贝类耗氧率的因素
3.1 生物因素
3.1.1 体重
体重是影响动物耗氧率的重要因素之一。动物的代谢率与体重的关系可用公式:R=aWb来表示,式中a、b为常数,其中a表示单位体重的耗氧率,其大小受许多环境和生物体内等因素的影响,一般变化较大。b又称体重指数,其大小反映耗氧率对体重变化的敏感程度。此关系式适用于多种动物。在贝类,许多学者对耗氧率和体重间的关系进行了研究并得出了不同的贝类耗氧率和体重的指数回归关系式[1-2]。双壳贝类种间b值差异较大,BAYNE和NEWELL[3]给出了23种双壳类的b值为0.44~1.09,平均为0.75。一般情况下,同一物种随着体重的增加,耗氧量也增加,但耗氧率相对减小[5-7]。这与水生动物在生长过程中的组织、脏器的比重有关,直接维持生命的组织和脏器如肾脏、肝脏等的新陈代谢高于非直接维持生命的其它组织如肌肉、脂肪等。在动物生长过程中这2种组织的比率随之减小,即肌肉和脂肪等积累增多,从而引起个体增大而单位重量的耗氧率降低[5]。
耗氧率与体重的关系还受温度条件的影响。许巧情等[8]对橄榄蛏蚌(Solenaia oleivora)的研究发现,体重和温度对其耗氧率有明显的交互作用。由于温度条件是影响动物耗氧率最重要的非生物因素,因此,研究温度、体重与耗氧率的交互作用有重要的意义。
3.1.2 饥饿与摄食
当禁食时间超过一定时限时,动物将处于饥饿状态,随着饥饿程度的加深,耗氧率明显下降并存在种间差异[9-10]。此外,饥饿时耗氧率的变化特征也受环境温度的影响。与正常摄食时相似,饥饿时耗氧率也随温度升高而增大[4]。ANSELL[4]发现,双壳类Donax vittatus随着饥饿时间的延长,其能量代谢底物中蛋白质的比例增加。这一结果表明,动物饥饿时不但整体代谢水平下降,而且其代谢底物结构也会发生变化。总体看来,有关双壳类饥饿状态下呼吸代谢的研究还不是很全面,如饥饿时耗氧率与个体大小和发育阶段的关系尚未见报道。
与饥饿时的情形相反,动物在摄食后会出现耗氧率明显增大,经过一段时间到达峰值,然后又逐步降低到摄食前的水平。这一现象称为特殊动力作用(specific dynamic action,SDA)。SDA在动物界是广泛存在的。软体动物、甲壳类、鱼类、爬行类、哺乳类都存在这一现象。SDA是动物摄食后引起的耗能,是动物为了处理和转化食物时提供额外消耗的能量。SDA耗能反映了动物在由消化引起的生理和生化过程中对能量的需求,这些生理和生化过程包括:(1)对食物的蠕动和处理;(2)对营养的吸收和储存;(3)对氨基酸的去氨基及排泄产物的合成;(4)对生长有关的蛋白质和酯类的合成[11]。而氨基酸氧化过程中的脱氨基作用被认为是SDA能量消耗的主要生化基础[12]。
有关贝类SDA的研究极少,仅见SANDRA等[13]对2种贝类Littorina littorea和L.obtusata的研究。这2种贝类在摄食海藻1 h后,耗氧率分别增加了40%和60%。
3.1.3 生活周期
贝类耗氧率的季节变化与温度这一环境因子的关系最为密切。一般的规律是,随着环境温度的升高耗氧率相应的升高。如双壳类(Spisula subtruncata)耗氧率的季节变化与环境温度变化成正相关[14]。BOUGRIER等[15]对长牡蛎(Crassostrea gigas)的研究表明,随着季节温度的升高,其耗氧率也是逐步升高的。MAO等[16]的研究结果与BOUGRIER略有不同。长牡蛎最大耗氧率虽然出现在温度较高的夏季,但并不是在温度最高的时候,温度最高时耗氧率反而开始下降。MAO认为这一现象可能是实验设计、实验对象生理状况和驯化时间的差异造成的。耗氧率的变化还与贝类性腺发育有关。JADHAV和LOMTE[17]发现淡水双壳类(Lamellidens corrianus)性腺发育完全的个体较性腺发育不完全的个体耗氧率要高。
3.1.4 活动行为
贝类代谢率与活动强度也有很大的关系。GRIFFITHS[18]将贝类代谢强度分为3个水平。(1)标准代谢,又称基础代谢,是指贝类在饥饿、安静状态下的最低代谢水平;(2)活跃代谢,即贝类最大持续活跃水平下的代谢水平;(3)日常代谢,即贝类在日常活动下的代谢水平,包括贝类的摄食、滤水等日常活动的代谢。相关的研究多集中于测定贝类标准和日常代谢率,而活跃代谢率多根据前2项来估测。NEWELL[19]估测滨螺(Littorina littorina)的活跃代谢率为基础代谢率的3~10倍。
贝类的日常代谢率变化较大,这主要取决于贝类的活动强度,如滤水、摄食行为等。贻贝(Mytilus chilensis)随着滤水率的增加,其日常代谢率直线上升,峰值为标准代谢的4~5倍[20]。摄食行为引起的代谢消耗包括2方面,即外套腔水运输的机械消耗和与摄食、消化过程有关的生理消耗。BAYNE[21]给出了加州贻贝(Mytilus calforninanus)在13℃下的标准代谢率、摄食的生理消耗以及摄食的机械消耗三者分别占总和的25.1%、17.7%和57.2%。我国学者常亚青和王子臣[22]以魁蚶(Scapharca broujhtonii)为实验对象,也对活动行为对耗氧率的影响做了相关的研究。其结果表明,在相同温度条件下,单位耗氧率随活动水平的加强而升高。以上结果均说明,随着贝类活动的加强,呼吸代谢也相应的增加。
3.2 非生物因素
3.2.1 温度
温度是影响贝类呼吸代谢最重要的环境因子。在对贝类呼吸的研究中,随温度变化贝类的耗氧率表现出了2种变化趋势:(1)在实验设定的温度范围内,贝类的耗氧率随着温度的升高一直呈上升趋势。如魁蚶[22],海湾扇贝(Argopecten irradians)[23],缢蛏(Sinonovacula constricta)[24],长牡蛎[25];(2)在实验设定的温度范围内,贝类的耗氧率在随温度的升高而升高,在达到某最大值后,又随着温度的升高而降低。如墨西哥湾扇贝(Argopecten irradians concentricus)[25],栉孔扇贝(Chlamys farreri)[26],河蚬(Corbicula fluminea)[27],牡蛎(Ostrea edulis)[28]。对于以上2种趋势可能与2方面的因素有关:(1)一些研究是在自然条件下进行的,而另一些研究则是在实验条件下对实验动物进行了不同时间的驯化[15];而不同的驯化条件有可能对耗氧率产生影响[29];(2)在研究中对某种贝类设定的温度范围可能并不是最佳的实验设计[29]。
温度对耗氧率的影响可用Q10值来表示。Q10值是反映生物体内反应速度与温度关系的一个指标,在这里表示温度每升高10℃所引起的耗氧率的变化。Q10值越大,说明该温度范围内,由温度的升高引起的耗氧率的变化越大。双壳贝类的Q10值一般介于1.0~2.5,平均为2.0而腹足类的Q10值一般介于1.2~4.3,且大多低于或接近于2.0[30]。
3.2.2 盐度
盐度也是影响贝类呼吸代谢的重要环境因子之一,它的变动对贝类的生理代谢具有明显的影响。范德朋等[24]研究发现,盐度6~22时,缢蛏的耗氧率随盐度的升高而升高,在22时达到最大值。盐度22~30时,耗氧率成下降趋势。DAVENPORT和FLETCHER[32]和LIVINGSTON等[33]分别对贻贝的研究和NAVARRO[34]对双壳类Choromytilus chorus的研究都得出了相似的结果。但栉孔扇贝在盐度10~30范围内耗氧率随着盐度的升高呈上升趋势[35]。长牡蛎随着盐度(15~35)的升高耗氧率也是持续增大的,并未出现最大值[36]。这可能与种类不同以及不同种类对盐度的适应范围有关。
低盐环境会使一些贝类关闭贝壳,从而对耗氧率产生影响。SHUMWAY[37]的研究表明,当外界盐度达到20.1时,Modiolus demissus会部分或全部关闭贝壳。而低盐条件下,只要贝壳保持张开,其耗氧率并无明显变化。DAVENPORT[32]在研究贻贝时提出在低盐环境中部分贻贝贝壳会关闭,而进、出水孔则全部关闭,故耗氧率也随之下降。
3.2.3 pH
许多研究表明pH的变化会对贝类呼吸代谢产生明显的影响。HARRIS等[38]发现,pH为6.08~6.72时,黑唇鲍(Haliotis rubra)的耗氧率明显低于pH 8.45时的耗氧率。BUCKINGHAM和FREED[39]在研究腹足类Viviparus contectoides时发现,在pH 7.1和8.9时,此贝类的耗氧率出现了2个峰值,在这2个峰值附近,不论pH升高或降低,其耗氧率均变小。但范德朋等[24]发现,pH在6~9时缢蛏的耗氧率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以上结果说明贝类对pH的适应性存在较大的种间差异。
4. 展望
贝类的呼吸代谢是贝类生理学、增养殖学等重要的研究内容。许多研究成果已经应用到生产实践中。今后,在以下几个方面值得进行深入的研究。
(1) 基础呼吸生理生态学研究仍是重要的研究内容之一。同时对养殖新品种,引进种等有经济价值的种类的研究将会更加全面、深入。如研究对象的年龄、体重、性腺发育程度、季节、光周期以及各种环境胁迫等因素对贝类呼吸代谢的影响将得到更加深入的研究。
(2) 耗氧率和排氨率的结合研究将更加广泛。在获得贝类代谢氧氮比的基础上估计贝类的能量需求,了解贝类的能量来源及代谢底物中糖、脂肪和蛋白质所提供的能量比例,可以为合理的饲料结构提供基本参数。
(3) 对于自然水域中具有特殊地位的贝类的呼吸代谢特征进行研究,并从个体生理生态扩展到群体生理生态,以了解和评估该种群在生态系统中的作用,这也是今后的一个重要的研究方向。
-
图 1 NJ 法构建的篮子鱼科鱼类系统进化树
节点上数字显示1 000次重复的bootstrap验证分析中大于50%的支持率;标尺代表遗传距离单位为0.02·百万年–1
Figure 1. NJ tree resulting from analysis of COⅠ gene for 19 Siganidae species
Values higher than 50% bootstrap in 1 000 replications are shown on branches. The scale represents the genetic distance of 0.02 per million years.
表 1 本研究篮子鱼科19种鱼类COⅠ基本信息
Table 1 Information of COⅠ genes from 19 Siganidae species
序号
No.物种
species拉丁名
Latin name样品数目
number of samplesGenbank序列号
GenBank accession No.Gp1 银篮子鱼 Siganus argenteus 2 JQ350365, JQ350364 Gp2 长鳍篮子鱼 Siganus canaliculatus 12 MH469588~MH469599 Gp3 凹吻篮子鱼 Siganus corallinus 2 KP194212, KP194871 Gp4 大瓮篮子鱼 Siganus doliatus 3 KP194691, KF930440, RESIC044-11 Gp5 褐篮子鱼 Siganus fuscescens 3 KY372164, MH469600, MH469601 Gp6 星斑篮子鱼 Siganus guttatus 6 MH469574~MH469579 Gp7 爪哇篮子鱼 Siganus javus 2 KU692888, EU752210 Gp8 截尾篮子鱼 Siganus luridus 3 BIM342-13, BIM364-13, MF409629 Gp9 眼带篮子鱼 Siganus puellus 3 FJ584108, MH469572, MH469573 Gp10 暗体篮子鱼 Siganus punctatissimus 1 KP194669 Gp11 斑篮子鱼 Siganus punctatus 2 MH469570, MH469571 Gp12 金带篮子鱼 Siganus rivulatus 3 KM538561, KM538560, BIM363-13 Gp13 刺篮子鱼 Siganus spinus 5 KJ968266, KP193962, KF930443, MH469602, MH469603 Gp14 白点篮子鱼 Siganus sutor 3 MF409513, MF409582, MF409508 Gp15 单斑篮子鱼 Siganus unimaculatus 3 MH469558, MH469560, MH469561 Gp16 蓝带篮子鱼 Siganus virgatus 8 MH469580~MH469587 Gp17 狐篮子鱼 Siganus vulpinus 5 MH469562~MH469565, MH469557 Gp18 蠕纹篮子鱼 Siganus vermiculatus 3 KF715016.1, KF715017.1, KF715018.1 Gp19 大篮子鱼 Siganus magnificus 4 MH469566~MH469569 注:本研究基因序列为MH469557~MH469558、MH469560~MH469603 Note: The GenBank accession No. are MH469557−MH469558 and MH469560−MH469603 in this study. 表 2 种间/种内遗传距离小于“10×”的物种对
Table 2 Species of interspecific/intraspecific distance ratio less than “10×”
物种1 (种内遗传距离)
Species 1 (intraspecific distance)物种2 (种内遗传距离)
Species 2 (intraspecific distance)种间距离
interspecific distance种间/种内遗传距离比
intraspecific/intraspecific distance凹吻篮子鱼 S. corallinus (0.000) 大瓮篮子鱼 S. doliatus (0.004) 0.016 4.00 大瓮篮子鱼 S. doliatus (0.004) 蓝带篮子鱼 S. virgatus (0.001) 0.008 2.00 单斑篮子鱼 S. unimaculatus (0.002) 狐篮子鱼 S. vulpinus (0.003) 0.002 0.67 单斑篮子鱼 S. unimaculatus (0.002) 大篮子鱼 S. magnificus (0.000) 0.010 5.00 狐篮子鱼 S. vulpinus (0.003) 大篮子鱼 S. magnificus (0.000) 0.010 3.33 -
[1] RANDALL J E, KULBICKI M. Siganus woodlandi, new species of rabbitfish (Siganidae) from New Caledonia[J]. Cybium, 2005, 29(2): 185-189.
[2] 伍汉霖, 邵广昭, 赖春福. 拉汉世界鱼类系统名典[M]. 青岛: 中国海洋大学出版社, 2017: 319-320. [3] BURHANUDDIN A I. The rabbit-fishes (Siganidae) of Tomini Bay, Gorontalo [Ikan-lkan Beronang (Siganidae) di Teluk Tomini, Gorontalo][J]. J Ikt Ind, 2017, 5(1): 1-4.
[4] DEVI K, RAO D V. A field guide to the fishes of Acanthuridae (Surgeonfishes) and Siganidae (Rabbitfishes) of Andaman & Nicobar Islands[M]. Kolkata: ZSI, 2003: 1-42.
[5] 柳淑芳, 陈亮亮, 戴芳群, 等. 基于线粒体CO1基因的DNA条形码在石首鱼科(Sciaenidae)鱼类系统分类中的应用[J]. 海洋与湖沼, 2010, 41(2): 223-232. [6] HEBERT P N, RATNASINGHAM S. Barcoding animal life: cytochrome c oxidase subunit 1 divergences among closely related species[J]. P Roy Soc B-Biol Sci, 2003, 270(Suppl 1): S96-S99.
[7] 杨倩倩, 刘苏汶, 俞晓平. DNA条形码分析方法研究进展[J]. 应用生态学报, 2018, 29(3): 1006-1014. [8] 林森杰, 王路, 郑连明, 等. 海洋生物DNA条形码研究现状与展望[J]. 海洋学报, 2014, 36(12): 1-17. doi: 10.3969/j.issn.0253-4193.2014.12.001 [9] 李献儒, 柳淑芳, 李达, 等. DNA条形码在鲱形目鱼类物种鉴定和系统进化分析中的应用[J]. 中国水产科学, 2015, 22(6): 1133-1141. [10] LANGILLE B L, PERRY R, KEEFE D, et al. Novel mitochondrial DNA primers for identification of population trends in longnose suckers (Catostomus catostomus) and multispecies identification[J]. Conserv Genet Resour, 2014, 6(2): 279-281. doi: 10.1007/s12686-013-0111-6
[11] DE MANDAL S, CHHAKCHHUAK L, GURUSUBRAMANIAN G, et al. Mitochondrial markers for identification and phylogenetic studies in insects-A Review[J]. DNA Barcodes, 2014, 2(1): 1077-2299.
[12] AMINI S, HOSSEINI R. A multiplex 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 based method for rapid identification of two species of the genus Scolytus Geoffroy (Col: Curculionidae: Scolytinae) in Iran[J]. J Entomol Acarol Res, 2016, 48(1): 11-15. doi: 10.4081/jear.2016.5181
[13] EHSAN M, AKHTER N, BHUTTO B, et al. Prevalence and genotypic characterization of bovine Echinococcus granulosus isolates by using cytochrome oxidase 1 (Co1) gene in Hyderabad, Pakistan[J]. Vet Parasitol, 2017, 239: 80-85. doi: 10.1016/j.vetpar.2017.04.006
[14] 陈军, 李琪, 孔令锋, 等. 基于COⅠ序列的DNA条形码在中国沿海缀锦蛤亚科贝类中的应用分析[J]. 动物学研究, 2010, 31(4): 345-352. [15] WON S, PARK B K, KIM B J, et al. Molecular identification of Haemadipsa rjukjuana (Hirudiniformes: Haemadipsidae) in Gageo Island, Korea[J]. Korean J Parasitol, 2014, 52(2): 169-175. doi: 10.3347/kjp.2014.52.2.169
[16] DHAR B, GHOSH S K. Mini-DNA barcode in identification of the ornamental fish: a case study from Northeast India[J]. Gene, 2017, 627: 248-254. doi: 10.1016/j.gene.2017.06.043
[17] WONGSAWAD C, WONGSAWAD P, SUKONTASON K A, et al. Molecular phylogenetics of Centrocestus formosanus (Digenea: Heterophyidae) originated from freshwater fish from Chiang Mai Province, Thailand[J]. Korean J Parasitol, 2017, 55(1): 31-37. doi: 10.3347/kjp.2017.55.1.31
[18] 沈世杰, 吳高逸. 台灣魚類圖鑑[M]. 台灣: 國立海洋生物博物館, 2011: 707-710. [19] 秦燕, 胡敬, 文建凡. 基因转换的生物学意义及分子机制[J]. 生命的化学, 2008, 28(4): 492-495. doi: 10.3969/j.issn.1000-1336.2008.04.031 [20] 黄原. 分子系统学——原理、方法及应用[M]. 北京: 中国农业出版社, 1998: 70-76. [21] KNEBELSBERGER T, LANDI M, NEUMANN H A, et al. A reliable DNA barcode reference library for the identification of the North European shelf fish fauna[J]. Mol Ecol Resour, 2014, 14(5): 1060-1071.
[22] STEINKE D, deWAARD J R, GOMON M F, et al. DNA barcoding the fishes of Lizard Island (Great Barrier Reef)[J]. Biodivers Data J, 2017(5): e12049.
[23] 袁华荣, 陈丕茂, 秦传新, 等. 南海柘林湾鱼类群落结构季节变动的研究[J]. 南方水产科学, 2017, 13(2): 26-35. doi: 10.3969/j.issn.2095-0780.2017.02.004 [24] 黄小林, 李涛, 林黑着, 等. 网箱养殖黄斑篮子鱼胚胎发育观察[J]. 南方水产科学, 2018, 14(2): 96-101. doi: 10.3969/j.issn.2095-0780.2018.02.013 [25] GAWEL M, WOODLAND D J. Siganus (Lo) uspi, a new species from Fiji; and a comparison with the nominal species S. vulpinus and S. unimaculatus[J]. Copeia, 1974: 855-861.
[26] 陈康. 影响等位基因显隐性的因素[J]. 生物学教学, 1996, 21(5): 24. [27] SHEARER T L, COFFROTH M A. Barcoding corals: limited by interspecific divergence, not intraspecific variation[J]. Mol Ecol Resour, 2008, 8(2): 247-255. doi: 10.1111/j.1471-8286.2007.01996.x
[28] URIBE J E, PUILLANDRE N, ZARDOYA R. Beyond Conus: phylogenetic relationships of Conidae based on complete mitochondrial genomes[J]. Mol Phylogenet Evol, 2017, 107: 142-151. doi: 10.1016/j.ympev.2016.10.008
[29] CONG Q, SHEN J H, BOREK D, et al. When COI barcodes deceive: complete genomes reveal introgression in hairstreaks[J]. P Roy Soc B, 2017, 284(1848): 1735-2016.
[30] 廖德杰, 曹善茂, 童金苟, 等. 扇贝核糖体ITS1和5S rDNA序列的遗传变异及亲缘关系分析[J]. 水生生物学报, 2018, 42(3): 494-502. [31] DUONG T D, TRUNG K H, THUY N T, et al. Identification of Vietnamese native Dendrobium species based on ribosomal DNA internal transcribed spacer sequence[J]. Adv Stud Biol, 2018, 10(1): 1-12. doi: 10.12988/asb.2018.7823